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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春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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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春期

女人們在一起肯定會討論的話題是什麽?

男人。

夏日的泳池中,多弗朗明哥穿著粉紅色的泳褲。

牌桌上水果籃裏的水蜜桃飽滿的像多弗朗明哥的屁股。

觀看多弗朗明哥的□□某種意義上是在王宮工作生活的女人們的專屬福利。

安斯到了某個開竅的年紀。

想要的東西盡在咫尺,能觸碰,卻又得不到。

喬拉語重心長:“安斯,我一直都把你當女兒看待,所以我必須要告訴你,不要隨便喜歡上少主,就連單純的睡覺也不行。”

安斯一點也不真誠,提高聲音:“我我我我我……我才不喜歡他!”

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安斯喜歡多弗朗明哥,只有安斯以為自己的感情只有自己知道。

安斯平覆情緒:“我才不喜歡他,我有像那些女人一樣天天圍著他轉嗎?沒有吧,不喜歡就是不喜歡!”

莫奈環著肚子,一只手捂著嘴,輕輕的笑,像是小鳥落上柔柔的柳枝。

“嗯嗯,我知道,你什麽也沒做。”

可是愛啊,就算你不付諸言語,不付諸行動,也是會從眼睛裏流出來的。

對於安斯的情竇初開,拉奧G的反應簡單粗暴:“你是喜歡少主嗎?你是饞少主身子!”

安斯一口酒噴出來。

拉奧G:“別天天磨磨唧唧的!你還是堂吉訶德家族的人嗎?!與其在這裏每天偷偷看少主,還不如直接去和少主睡一覺!睡完你就清醒了!少主從不拒絕女人!”

安斯被拉奧G簡單直接的教育方式震驚到了。

喬拉對此持否定態度,“不行,安,你不能睡少主。”

安斯:“為什麽?”

“因為你不會滿足。安斯,如果你那麽容易滿足,你就不會放著你的生活舍棄一切投身大海。我沒辦法為你的人生做決定,但是我必須幫你弄清楚。少主不是可以隨便抽身的事情。與其哪一天讓你空落的傷心,倒不如早點告訴你。”

“年輕小姑娘,長得漂亮腦子又不笨,應該做什麽?看看小說學學藝術畫畫畫,和姐妹們吃喝玩樂,和年齡差不多的聰明帥哥談戀愛不好嗎?非要喜歡少主自找苦吃?”

拉奧G和喬拉鬥嘴:“我都給你說了讓你不要養女兒!女人總是會被愛情所困!男人就不會!”

喬拉反駁:“女人的愛情可以有很多次,男人的愛情只有一次。男人真的遇到愛情就再也走不出來了,女人傷心完了就會去愛下一個。女人的生命力是最頑強的。男人會被愛情毀滅,女人會因愛情變得強大。”

拉奧G沒有否認。

“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能遇到愛情,少主就不會。”

也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需要愛情,愛情能帶來的快樂,權力能帶來更多。

托雷波爾作為安斯的直屬上司,對於安斯終於到來的思春期:“唄嘿嘿嘿,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,嘴上說著什麽喜歡多弗願意為多弗而死,實際上就是想睡多弗。”

安斯:“……”

托雷波爾湊過來,“靠得太近了——”安斯反抗,托雷波爾說:“想睡多弗嗎?給我一個億,今天晚上就能給你安排上。”

安斯:“???”

多弗朗明哥不去內宮的日子,女人們齊齊癱軟,嘆氣:“好寂寞啊——”

安斯下班和女人們一起吃飯,女人們排成一行,憂愁:“我們吃的是德雷斯羅薩海鮮飯嗎?不是,我們吃的是國王大人不在這裏的寂寞。”

安斯:“……”

於是只好睹物思人,女人們抱著電話蟲看多弗朗明哥的照片,“山根好高啊,國王大人是不是整過容?”

“老子怎麽可能容許你們如此侮辱多弗!”路過的迪亞曼蒂反手甩出一本相冊,貼出了多弗朗明哥小時候的照片,“我們多弗從小帥到大!純天然大帥哥!整你媽的容!”

照片被女人們加印一百份,而安斯滿腦子都是多弗朗明哥小小一只的樣子。

女人們對感情問題更是輕車熟路,國王不在,德島小姐冠軍西爾維亞閑得無聊,打趣安斯,說:“國王大人知道你喜歡他呀。”

安斯一口茶噴了出來。

西爾維亞笑得花枝亂顫的:“我都能看出來你喜歡他,國王大人怎麽可能看不出來?

多弗朗明哥那麽善於操控人心,又怎麽可能沒有察覺到她對他的喜歡?

西爾維亞眨著漂亮的眼睛:“安,我告訴你呀,愛情都是要靠自己追尋的,你喜歡他,就去追他好了。一邊喜歡,一邊又不行動,什麽都不會發生。好男人是不能等的,要自己追。”

“而且,”西爾維亞給安斯找理由,“說實話,喜歡上他也不能全怪你我吧,女的都喜歡帥哥啊,他先呼吸的啊。”

是啊,女人本來就無法抵抗誘惑。

是的,不能怪她,都是少主先勾引的她。

是他每日在泳池前不好好穿衣服,是他穿了衣服卻又漏得太多,就連莫奈也說過,鳥類色彩鮮艷的羽毛就是為了求偶。

可安斯否認自己,“我是個莫的感情的殺手。”

季軍瑪格麗特眨了眨眼睛:“都這個年紀了就不要中二了,女人哪有不好色的?女人不好色那還是女人嗎?不願意坦誠面對自己只會過上慘淡的人生。安斯,女人就是要這樣的,年輕,臭美,和帥哥談戀愛,整日無所事事浪費光陰,生些無關緊要的小氣,然後被帥哥哄好,來,和我們一起和少主談戀愛。”

安斯說起拉奧G的提議。

西爾維亞很同意:“來王宮不睡國王那不是白來?就算沒有感情因素,國王睡了不虧。”西爾維亞回憶了下:“不過睡之前還是要做點心裏準備的……因為國王大人很大呢……”

西爾維亞甚至有些擔憂安斯。

不過安斯年輕美貌,倒也應該不是沒有經驗的。

喬拉也說過,少主對她而言太大了,少主確實比她年長許多,可安斯不覺得年齡是什麽問題,“大點挺好的。”安斯想,其實也正是因為少主比她年長,才能給她那麽多寬容和指導。

西爾維亞震驚。

想來也是,畢竟安斯是個海賊,什麽沒經歷過?又是國王的服裝設計師,該看的肯定都看過了。

西爾維亞倒也放下心:“不過一開始確實會有些疼,但是習慣了之後也是真的爽。”

安斯:“誒?”

西爾維亞:“誒?”

安斯才反應過來西爾維亞說的是這個大,“誒誒誒誒誒????”

關於少主的尺寸問題,喬拉說:“少主確實挺大的。”

安斯震驚;“你怎麽知道???你也和少主睡過??”

喬拉敲打她的腦袋:“怎麽可能,少主是家人,更何況少主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。”

確實,喬拉喜歡調.教男模特。

安斯好奇:“那你怎麽知道的少主很大的?”

“拉奧G告訴我的。”

安斯歪頭。

“他之前和少主泡溫泉的時候看到的,眼睛都嚇得蹦出來了。”

安斯好奇:“少主會喜歡和別人泡溫泉?”

“不喜歡,少主也不喜歡托雷波爾離他太近,但少主又有什麽辦法?”

夏日宮廷,多弗朗明哥終於到此,女人們仿佛找到了生命的綠洲,一個個的都鮮活了起來。

於是安斯在那天終於意識到了為什麽都說模特演技不好——

西爾維亞假裝跌倒,平地摔,多弗朗明哥把女人扶了起來,西爾維亞又假裝腳痛站不穩,倚在多弗朗明哥身上,一邊向安斯眨眨眼。演技拙劣到多弗朗明哥都笑出來了,可誰會拒絕思念他的美人們呢?瑪格麗特無力得癱在多弗朗明哥身上,“啊!國王大人!我得了重病!我要死了!!!”臺詞功底堪憂。

而多弗朗明哥心情不錯,配合女人演出,“呋呋呋呋,你又得什麽病了?”

瑪格麗特掙紮:“我得的這個病,說來話長,那是半年前,我第一次在報紙上看到國王大人的時候,心臟不知為何遭受重擊,自那以後,我肉也不想吃覺也不想睡,滿腦子都是國王大人。”

等等,安斯忽然想到,半年前報紙上的照片……該不會是她拍的那套吧……

瑪格麗特握住多弗朗明哥的手,把多弗朗明哥的手放到胸前,裝的像是瀕死:“我就這麽一直茶不思飯不想了好幾天,一開始我以為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上了國王大人,於是參加德島小姐,進了王宮,見到了國王大人,可沒想到這麽做病不但沒有好,還日益嚴重,直到醫生對我說,這是一種叫睡不到國王大人就會死的病,國王大人不在的這些日子裏,我舊疾覆發,差點死掉。”

多弗朗明哥大笑起來,把瑪格麗特抱在懷中,湊近她,說:“這樣啊,那確實得要我好好醫治醫治呋呋呋呋……”

安斯看完臉非常酸,還是工作去了。

處理完了賬務,安斯看陽光正溫暖,就把電話蟲們都抱出來,澆水吹風吃葉子曬太陽,一邊和喬拉打牌,女人們在一起總是會說起男人,喬拉:“男人的魅力在於什麽?”

莫奈直截了當:“臉。”

安斯不想當個只看臉的膚淺女人:“男人的魅力不止於臉。”

莫奈好奇的問:“不在於臉,在於胸嗎?”

“誒?”

“從剛才開始,你一直盯著少主的胸看。”

“誒誒誒誒——我才沒有!”

莫奈:“很難有說服力啊——”

“我就沒有——”安斯錘桌子,發出一陣響聲,多弗朗明哥擡頭往這邊看,安斯慫了,小聲:“我沒有看胸!我在看衣服!”

安斯一直很好奇對於男人而言,女人若只是喜歡臉,會不會太過膚淺。

於是去問多弗朗明哥。

“少主,你是喜歡女人喜歡你的臉,還是喜歡你的人?”

“呋?我的人?”

安斯解釋:“你獨一無二的靈魂。”

多弗朗明哥笑死:“還是喜歡我的臉吧。”

安斯歪頭:“為什麽?”

多弗朗明哥笑得非常燦爛,耀眼到向日葵看到都不認太陽,“因為女人都很好色,喜歡臉的女人最誠實,不喜歡我的臉卻說喜歡我的人,肯定是想要點其他的什麽。”

安斯想了想,好像有道理,但是……

“只喜歡臉不會顯得很輕浮嗎?”

“呋呋呋呋,喜歡男人的臉不挺好?我長得這麽帥,就要發揮臉的價值。”

安斯被多弗朗明哥自信到了,但由於是事實,又無法反駁。可惡,這人怎麽可以如此耀眼?安斯氣呼呼地隨手從穿著清涼的女人托盤上拿了杯酒,噸噸下去緩解心臟的加速跳動。

可一杯雞尾酒下肚,安斯全身如著了火一般。她坐在溫暖的陽光裏,渾身癱軟,安斯倒在多弗朗明哥的大腿上,側著臉,一臉迷醉地看著多弗朗明哥。

一個女人嚇到了:“你喝了我給國王大人調的酒?”

“嗯……”貓一般的□□,眼前天旋地轉:“抱歉……”

安斯被空調的涼意凍醒。

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。

被子粉粉嫩嫩,這是誰的床?

坐在一旁的多弗朗明哥見安斯終於清醒過來。

“呋呋呋呋,有個女人在我的酒裏下了藥,被你喝了,你還真是不走運。”

安斯瞬間清醒,拿出十二分的警惕:“有人想殺你?”哪裏來的刺客?竟然可以突破王宮的重重高墻?

多弗朗明哥:“呋呋呋呋,不是想殺我,是想睡我,酒裏下了足劑量的春.藥。”多弗朗明哥還記得女人神志不清,八爪魚似的抓住他的迷醉模樣,可她清醒的樣子理智又清晰,聽到有人要殺他的時候滿滿的謹慎防備與敵意。

她如此美麗,卻也如此的戰鬥機器。

她身體裏藏著女人情.欲的部分,他可以將這些引出來。

如果他這麽做,一定很有趣。

他引出了她身體裏黑暗的部分,讓她成為了一個優秀的海賊。他自然也可以引出她身體裏情.欲的部分,讓她成為一個女人。

他是她的下屬,他怎麽做都可以。多弗朗明哥這麽想,他走向前,擡手,勾起安斯的下巴。

兩人的視線相對。

她美麗的藍眼睛漂亮又幹凈。

毫無感情經歷的安斯對多弗朗明哥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木木的。少主在幹什麽?安斯註意到多弗朗明哥的羽毛大衣披在高背椅上,突然想到了同樣披著羽毛大衣的電話蟲。

臥槽——

電話蟲——

安斯急急忙忙從四樓跑了下來。她把電話蟲給忘了,電話蟲被德島越發暴烈的陽光照了一下午,安斯把電話蟲泡在多弗朗明哥的泳池裏泡到了晚上,電話蟲還是沒恢覆過來。於是安斯只好抱著電話蟲找醫生:“不經曬的電話蟲被德島快四十度的陽光暴曬了一下午?問題不大,滴點眼藥水,多看點綠色放松眼睛就可以了。”醫生開了些眼藥水給安斯,雖然說還有救,但外表已經被摧殘的不成樣子。

不管安斯怎麽道歉,電話蟲都不願意相信她,眼睛縮在殼裏,眼藥水都不願意滴。安斯抱著電話蟲,糾結了一下,還是決定告訴多弗朗明哥這個不幸的事實。

安斯敲開了多弗朗明哥的門。

多弗朗明哥打開門,裸著上身,下身包著粉紅的浴巾,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出去,啊,果然又在幹那檔子事,算了,幹她屁事,安斯匯報來意:“少主,你的電話……”又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出去,呵,還玩的挺花,“你的電話……”又一個衣衫不整女人走了出去。

安斯:“……”

安斯:“還有嗎?”

多弗朗明哥也不知道,回床邊掀了一下被子確認了下,“沒有了。”

安斯:“……”

多麽□□的男人啊!

多弗朗明哥接過他的電話蟲,指著電話蟲萎縮幹癟了無生氣的的兩只眼睛:“呋呋呋呋,它怎麽蔫了?”

安斯:“被辣到眼睛了,不,我是說少主身材太好了被辣到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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